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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诗山》37:天水诗会伊沙讲座

侍仙金童3周前 (04-09)炼诗丹炉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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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天水诗会伊沙讲座

 

晚上看完伊沙在甘肃天水师范的讲座和新诗典朗诵诗会,大家正好就这个话题聊。什么叫现实意义,就是真人真事,这是虚构的小说不容易抵达的境界。事实的诗意是有无限可能性的,而想象出来的诗意既不真实也很有限。

“伊沙说:‘介绍一下对中国口语诗的这个发展,就是呃,要说口语诗的发展,那肯定得先说意象诗的发展啊,因为,按照按照这个诗歌发展的这个流程,肯定是口语诗前面是意象诗。’,到底什么是意象诗?”杜爱诗拖放视频问。

“其实任何划分都不是绝对的,没有一点意象之外成分的绝对的意象诗是不存在的,也没有一点口语之外的成分都无的绝对的口语诗存在,而且很多命名肯定就不属于一个框架里的划分,是不能并列拿出来比较的。比如有新诗概念,既然是新诗,那么就只能跟旧诗比,怎么能跟意象诗、口语诗比呢?就像你要跟女人比,肯定用男人,你却用厨娘跟女人比。而且什么是意象诗?那首先要搞清楚什么是意象。意象,顾名思义就是意念产生的象,并非实像,譬如你看到花想到了美女子,那么这朵花就是实像,即使写进诗里变成了花这个字,它也是实像,而美女子在这里就是虚像就是意象,其实就是本体和喻体的关系,意象就是喻体的象,那么意象诗是着重用比喻这个修辞手法抒情叙述表达的诗形式。有人又拿意象诗与抒情诗和叙事诗比,其实怎么比?它们也不是一个框架里划分出来的,抒情诗里也有意象,叙事诗里也有意象,意象诗里也有抒情也有叙事。随意划分这种方式知道就行,不要刻意不要认死理。你感觉一首诗作者哪种倾向明显就是哪种诗,譬如抒情色彩更浓点就是抒情诗,叙事诗和意象诗也一样,看作者意图,模糊分不清的就别分,把这些分得极清的人一般都不会写诗,因为把衣着看得比身体还重要的人很少有灵魂,也就没有灵性。身体是能供养灵魂的,而再漂亮的衣服都没这个功能。”伊沙说过‘高僧只说家常话’,那么我也尽量向高僧学习。

“伊沙说‘中国意象诗可能出现最早的,最早的证据,应该是食指的《相信未来》的前三节吧’。你认为说得准确吗?”杜爱诗这是在找茬吗?我有点怀疑。

“他这是指意象诗概念出现后最早的实例,如果用这个概念往前归类,那么新诗旧体诗里也有大部分都属于意象诗。就像口语诗这个概念出现之后,大家考证是上海的某位诗人,但是如果按照口语诗标准看,新诗也有很多是口语诗,就算在唐朝,有些格律诗也是口语写就的。有些书面语对于普通人是书面语,但对于经常做文字工作的人来说,他们出口成章,他们的书面语就是口语。所以还是那句话,不要被概念束缚,那都是诗歌的衣着不是身体,更不是灵魂。”

“那你解读下伊沙为什么认为食指的《相信未来》前三节能断定这是意象诗?我们旺诗国没这个概念,我们比较注重创作实例,不强调概念划分。”玉真公主提出了问题。

我搜出这首诗:

 

《相信未来》

 

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当我的紫葡萄化为深秋的露水,

当我的鲜花依偎在别人的情怀,

我依然固执地用凝霜的枯藤,

在凄凉的大地上写下:相信未来。

 

我要用手指那涌向天边的排浪,

我要用手掌那托住太阳的大海,

摇曳着曙光那枝温暖漂亮的笔杆,

用孩子的笔体写下:相信未来。

 

我之所以坚定地相信未来,

是我相信未来人们的眼睛,

她有拨开历史风尘的睫毛,

她有看透岁月篇章的瞳孔。

 

不管人们对于我们腐烂的皮肉,

那些迷途的惆怅、失败的苦痛,

是寄予感动的热泪、深切的同情,

还是给以轻蔑的微笑、辛辣的嘲讽。

 

我坚信人们对于我们的脊骨,

那无数次的探索、迷途、失败和成功,

一定会给予热情、客观、公正的评定,

是的,我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评定。

 

朋友,坚定地相信未来吧,

相信不屈不挠的努力,

相信战胜死亡的年轻,

相信未来、热爱生命。

 

“第一节‘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里的‘蜘蛛网’和‘炉台’都不是意象,都是实像。那么这句里的意象是什么象呢?就是‘蜘蛛网’比喻的那张社会无形的网,‘炉台’里的意象是‘被这张网网住的一切’,‘炉台’只是以一物借代全部。而这个意象作者是设置了一个词语开关的,就是‘查封’,正是这个词,让蜘蛛网和炉台后面隐藏的朦胧的意象显现出来了。其实不只有三节,前五节都是有明显意象的,也就是作者有明显的造象动作。后两节是抒情,所以这首诗既可以说是抒情诗,也可以说是意象诗,因为这是两个方向的分类法,不是非此即彼的。就像一个人既可以是女人,也可以是售货员,不冲突,所以有些说这是意象诗不是抒情诗,那这个人只会写僵诗,没必要跟他争论。”

“伊沙说‘意象的在中国的始终出现,但那个时候是1968年 啊,人不会意识到这一点啊,大家是因为喜欢这首诗,在知青中作为传抄啊,据说传抄了18个省啊。这个有有这么一首诗啊,在知青中间传到十八个省。这不是一个小现象啊,有人汇报到江青那。江Q我认为还是懂诗的啊。江Q说啊,对食指的结论是一个灰诗人啊。她没有说一个黑诗人啊,一个灰诗人啊,所以就是说一个灰诗人的话,就不必搭理他是吧。啊如果是一个黑诗人的话,那大概可以枪毙了啊是吧。因为一个灰诗人哎,然后就把他放过了。’,你们这个世界难道有文字狱吗?我们旺诗国五百年前就没有文字狱了,我们在表达思想上面有完全的自由。”玉真公主显然很吃惊。

“我们这个世界上很多国家有外族侵略,都是始于内斗,而内斗大多是因为思想的斗争,而这些思潮又多是外族的侵略大布局中的一环,虽然表面上看是内部人士主动接受这些思潮的,但是作为个体,他们根本看不到大国博弈的手段的隐蔽性。所以在这个屡见不鲜的动乱因素里,思想就会被政府作为特殊风向标加以监控,而诗人里又有很多妄人,因为诗人都天生敏感所以对于这些思潮的感应力也是很灵敏的,但是因为他们中又有很多是妄人,所以对于思潮的分辨力是不够的是充满感性的,这样就容易滋生出不理性的举止。于是文字狱就被量身打造出来。当然这么说并不是为了证明文字狱的合理性,也不是否定所有的思潮,只是作为普通人,一个没有上帝视角的普通人,也只能在事后才可能较全面地了解整个事件,这是因为事后很多数据显现出来了,而在当时大家都是当局者迷的。”

“伊沙说‘发表之后呢,很多人就认为是一种怪诗啊,很多人一种怪诗啊,怪诞的什么令人气愤的朦胧诗吧,啊为什么这个诗叫朦胧诗,是因为骂他们的这篇文章,骂他们的最著名的文章,叫做令人气愤的朦胧啊,所以给他们冠名了叫朦胧诗,实际上他们是意象诗啊。’。那你是怎么看朦胧诗的?”我期待李白能提出什么不一样的问题,结果还是杜爱诗抢了先。

“当时那个年代大家认为怪,一是因为没见过这种表现手法的定义概念,其实不是没见过这种表现手法,只能说单一的意象他们在古体诗里新诗里也都见过,就是比喻么,所谓的意境其实也是意念造就的象,意义更宽泛。不过在食指他们这些诗一下出现了一堆意象,就让大家摸不着头脑了,其实之所以摸不着头脑,还是缺少一把钥匙,也就是没看清‘查封’这类动词的钥匙功能。而之所以冠名朦胧诗,还是因为语义隐晦,毕竟这些诗大多是映射阴暗面的,是有危险性的,是容易进文字狱的。所以食指被定为灰色诗人,一句话都能让食指丢掉半条命。朦胧是恐怖的历史产物。所以四人帮被除掉后,朦胧诗也就退出了历史舞台,大家迎来了改革开放,又能尽情抒发家国情怀了。”

“伊沙说‘但是他们这个在在文革这个时代,他们为什么能写这样的诗呢?就是这些孩子啊,自己这个家庭倒没那么显赫啊,自己有可能就是一个呃,中级干部的家庭,中等干部的家庭,但是自己的朋友里面,有那种高干家庭的孩子啊。那些孩子呢,他们能够把他们从父母手里能够看到,那个那个叫灰皮书,或者叫呃,叫什么啊,有的是黄皮书,有的是黑皮书。就是呃,在毛泽东时代,会把这个呃,一些这个西方国家,还有一些就是修正主义国家,像苏联这种啊,他们后来出现的,这种所谓现代派的作品,印印出来,印出来发给这个党的高级干部啊,让他们看,就是西方的文学已经堕落,而有批判表态啊,让让党的高级干部看,西方的文学已经堕落到什么程度了啊。他们把这些书拿到家里啊,然后他们孩子就看见啊。他们孩子就没有那么多的,先入为主的东西啊,然后看了上面的诗啊,就开始就开始学着写啊,就这种诗的形式,对他来说心理状啊,开始学习写。食指,包括北岛他们的创作,就是这样来的啊,就是受到灰皮书,或者黄皮书的影响啊,就觉得呢啊,大家可以参照一下。芒克在那个时代就就读到了,从灰皮书里面读到了塞林格《麦田的守望者》。啊那个我,我需要到,我需要到,我上大学的时候才读到这个啊,1985年才读到了这个作品。在他在1九70年代,他就读到了《麦田的守望者》,你想你读到了《麦田的守望者》,如果你出手写小说的话,那那就不一样,对不对啊。实际上,就是说我们的,我们意象诗的那些诗人,他们是还很幸运的在那个,资讯非常困乏的年代,匮乏的年代啊,得到了一些,看到啊很难得的看到的,西方后后来的文学的样子啊。’。看到这段,你有什么想法?”李白好不容易说了一句,不过毫无惊喜。

“李白兄!你能不能不要像杜爱诗一样?能不能提出几个具体的问题呢?我看你这些天应该也穿越过,也对我们这个时代的诗歌有了一定的了解了,提的问题也应该超过杜爱诗了!”

“我确实大致了解了,但是和旺诗国比你们太浮躁了,所以我没有特别大的兴趣去研究你们,我提的问题你未必满意。比如,我会问如果没有食指、芒克、北岛这些人,中国的诗歌会进步吗?”

“这个问题高于杜爱诗,我还是满意的。虽然朦胧诗表面上为中国诗歌掀起了一个小高潮,但是从质量上看并不高,我觉得民间或者被遮蔽的空间里会有更加优质的中国诗歌基因没有被点燃,反而被朦胧诗遮蔽了,被朦胧诗占据了高地。这些干部子弟虽然最早接触了西方世界的诗歌创作方法,并将之搬运进了中国诗坛,但是从另一个方面也能看出他们的中国诗歌底子还是不牢靠的,中国诗歌博大精深的内涵他们极少传承,在这种情况下去发扬光大西方的诗歌形式,是可以看出基本功不扎实的。这个我在《屠名祭诗》里对朦胧诗的领袖北岛的批判中可以看出来。北岛的诗歌创作缺少足够的基本功,不过他们就是借用一下诗歌形式推广西方的思潮而已,并不是钟情于诗歌本身,我觉得这点是要看清楚的。北岛的外祖父是辛亥革命的名人,所以他的基因里是有革命种子的,至于诗歌种子,我觉得可能有,但没有扎下慧根。他们这类诗人有一种天然的权利欲,而诗歌只是他们获得某种权力的工具,他们的意识深层里就是这样看待诗歌的,所以一旦运动失败你就能在几十年的时间里看到他的诗歌技艺没有任何变化和进步,因为他们心思根本就不在诗歌写作上,诗歌就是他们眼里登天的工具。至于北岛诗歌水平到底在哪个层次,我在《屠名祭诗》里已经批判过,就不需要赘述了。老实讲,研究他的诗歌技艺没什么价值,之所以还有人把他的诗当宝,还是他的诗里那些思潮在返潮,就算很多人看清楚了他,也还是有另一批人愿意追随他,因为抬举北岛,他们觉得自己才有诗坛合法地位名声,北岛真倒了,他们一辈子的努力也白费了,梦也就破灭了。其实这就是自欺欺人的,这些人是真的不懂什么是好诗,他们是心甘情愿不要脑子,而把北岛的脑子当做自己的脑子。甚至还在恐惧自己怀疑北岛是弑父北岛诗歌里压根没有多少中国诗歌脉络的痕迹,他都没把李白杜甫当自己的父,还有那么多浅薄的诗人把北岛当父,简直可笑。

“伊沙说‘呃用了两年时间啊,我从高一大一时候的反对,大一时候不理解,到大三的时候呢啊,完全的接受,然后我自己马上转成这样一个风格啊,用了两年的时间啊,但这个两年的时间,其实他不是这两年,不是我我闲在那了两年,就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我我知道了世界更多的诗歌,尤其是读到了金斯堡啊,就是如果你,你觉得没有更大的人物来支持你,理解口语诗的话啊,啊韩东不足以让我觉得哎,口语诗有什么了不起的话那那个,我觉得这种这种诗歌太有力量了,啊就是从这个外语系蹭课啊,这个蹭蹭的是绝对的名家,郑敏先生啊,郑敏先生是我们的师大教英语的啊,我我我去蹭她的课,看她在这个在这个课堂上,这个现场翻译,这个《嚎叫》啊,现场翻译的《嚎叫》,比那些书面语那些译出来的那个那个,译得更精彩啊,因为她在现场用嘴译的时候,更符合口语啊,啊我我当时觉得震惊啊,这个世界的诗歌已经走到这个程度,而且从他的讲讲讲课里面,我们可知,这种诗歌其实出现在美国的50年代啊,就是我,我知道在诗歌上已经落后了很多了,所以我当时哎,有了这样的一个两年中,接触了更多的世界的诗歌以后,我再来看中国当代的诗歌,我就我就消化了些口语诗了啊,所以所以这个这个这个这个,任何时候呢,这个观念的扭转,有时候他是一个资讯的问题啊,就是我的观念比较保守,可能是我战友的资讯不够是吧,啊等我战友的资讯多了以后啊,那么啊,我我也开始写啊,这个这个这个呃,算不算叫成名呢啊,赶上了一个第三代的尾巴啊,也不算第三代的代表,赶上了第三代的尾巴啊。’,你认为金斯堡的诗歌有那么大的冲击力吗?为什么很多人都这么认为?”李白这个问题也很普通。

“个性肆无忌惮地张扬,语言表达的极度开放,这对于中国文人那种慢条斯理肯定具有冲击力,反差强烈,视觉上和朗读的感觉上都会有冲击力。再加上生命对于自由向往的本能,是中西方文明都渴求的,当被压抑的一方看到另一方在尽情地抒情,而且完全不需要朦胧诗来隐晦表达,甚至到了一种极致释放的状态的,就会产生并扩散出毒品一样的吸引力。反观一下中国诗歌就没有一点竞争力了吗?肯定不是,中国诗歌的内敛含蓄理性也是有力量的,但是作为年轻人,更容易被金斯堡这样的抒情吸引,毕竟彩色服装对于常年蓝裤绿衣的中国青年太有诱惑了。我的观点是西方诗歌固然有优点,但也不要迷信,还是要找到中国特色的诗歌创作方法,这才是文化自信。李白没有看过写过金斯堡那样的诗,他不也照样是诗仙么!金斯堡的诗太外向了,我个人不喜欢这种风格的,就像放爆竹看的热闹,看多了听多了也吵人,人的精神容易疲劳,会神经衰弱。我喜欢那种能够带来绵长的阅读趣味的作品,金斯堡的诗歌诗性并不足,直抒胸臆的东西容易浅显,虽然解读者可以注入一些深度的内涵,但我喜欢是本身散发出来的天然的东西,而不是他人嫁接的。不过我没研究过金斯堡,只是粗略地扫视过《嚎叫》,我的印象就是这个。‘金斯堡晚期诗的内容比早期更为健康、充实,对社会问题的兴趣也较浓厚。他主张逼真地反映社会状况,描写人们的对抗情绪,但那只是一种消极的反抗,并没能给人们指出正确的道路,因为他自己在思想上也不清楚,曾经试图从佛教神秘世界中寻找出路。他的诗一泻无余,适于朗读,但有的诗从艺术上看则比较粗糙。’这个评价跟我的第一感是相符的。”

伊沙认为他抓住了第三代诗人的尾巴,你对第三代诗人这个概念有什么个人理解?杜爱诗可能也对这个概念感兴趣。

 

王侯将相

 

为了在文学史上留名

必须要制造一个文学概念

就像改朝换代

必须要把国名替换掉

即使这个国家土地人民

一个都没有变

所以诗歌理论出现的很多新概念

譬如朦胧诗第三代诸如此类

我一点也不愿去深究

太多人只是为了

在他塑造的概念里

称王再封侯罢了

 

我的这首诗是对第三代诗人这个概念的看法之一。”

“第三代诗人”是个垂涎文学史的概念

 

就有那么些人

并不热爱诗歌

也不钻研写作

一心就是想进文学史

“第三代诗人”

就是蹭第三代领导人概念

诗创刚有一丁点先锋麦芒

压根就没有稳定的成效

就想当“开国诗人”

就自认为是开宗立派

这些人的诗

缺少足量积淀也无够秤天赋

就靠着噱头概念

先是诱使了一群捧臭脚的鼓吹

继而又诱骗了一批初学者追捧

他们以为再过一百年

“第三代诗人”顺理成章就成了

后来诗人的“八辈祖宗”

就不怕百年后自己被文学史

反复描述为野心家吗

我不相信他们愿意做

“第三代诗人”的八代孙子

写诗没灵性起名没诗性

却深谙搞运动玩政治的伎俩

是成名最快得江山最快的捷径

只要能出名

就算与好诗毫不相干又何妨

所以说“第三代诗人”

既是垂涎文学史的概念

也是一个不要诗脸要史脸的概念

 

我的这两首诗是对第三代诗人这个概念的另一个角度的看法‘第三代诗人’也是个与时俱进的有阶段性变化的概念,最初的提出虽然是大学生蹭政治话题,但后来被著名诗评家诗人认可并沿用,看中的却是这个名称与更具体更聚焦的‘第三代领导人’概念沾边,而不是看中‘帝国资本主义把复辟的梦想寄托在我们的第三代、第四代身上’中的第三代那样的广泛性上。逻辑推理下,对于一个刚对这个概念有深究兴趣的人来说,肯定首先想到‘第三代领导人’,而不是‘第三代中国青年’。对诗缺少研究冲动而对名利特别感兴趣的人,对于偷换概念诡辩术这一套技法是精通的。

 

于坚就是典型的诗歌广场舞大妈

 

直觉就告诉我

于坚类中国诗坛顶层的大诗人

其实就是广场舞大妈

他们用文字在跳广场舞而已

而且像广场舞大妈一样不专业

不专业在没有基本功

搔首弄姿的花样倒不少

于坚的文字里

几乎看不到劈叉下腰自旋

这种常见的大众常识认知的基本动作

语言组织混乱语义不明

这都是舞者没有协调性的表现

也属于基本功不扎实

舞蹈的编排上很拙劣

你干脆像广场舞大妈一样

照搬广场舞曲来跳

像照搬词牌名那样填词

或者就是口语状态式地抒情

不也有机会

从程式化形式下的内容上突破么

你却偏偏喜欢在没这方面的训练基础上

制造一些看似先锋的分行断句

模仿洋大师搞一些语言桥段情景设置

狐假虎威装腔作势结果不伦不类

于坚们跳广场舞只能算大众通俗文化

但于坚竟然有机会走上星光大道

把国内几乎所有的诗歌大奖都拿完了

你真是广场舞大妈中的战斗机

按伊沙评判你这种拿奖法是不道德的

把你们比作广场舞大妈也对不起她们

因为她们甘于在民间舞蹈且心无名利

于坚们是广场舞水平争国家级荷花奖

 

我对于坚这样的作品质量一般的第三代诗人没什么好看法,这首诗也是我对他们诗歌作品的第一感。如果是金斯堡写,可能唾沫星子更多更炸裂。他们喜欢的金斯堡未必喜欢他们的喜欢和模仿。于坚类诗人表面上看似乎有诗歌史的历史功绩,但是他们的出现其实也有遮蔽比他们更优秀诗人出现的副作用。主要还是他们的作品质量太次,无法代表时代的先锋性。先锋性不但是尖锐,硬度也要达标,否则再尖跟麦芒一样,如何突破时代写作的局限呢?

伊沙提到了中国诗坛对海子事件的死亡崇拜,你有什么看法?

我的看法《屠名祭诗》里也谈及过,也不想多说,我还是用一首诗表达下。

 

吃海子人血馒头的诗歌资本

 

诗人杀死海子之前

诗歌资本眼里

压根就没有过海子的影子

海子的读者诗友

多半冷眼或无视相待

诗人杀死海子之后

诗歌资本嗅到了血腥味

更嗅到了诗人杀死海子的卖点

而一直以为怀才不遇颓废的某些诗人

正好寻找到了天赐的泄洪道

于是诗歌资本与某些诗人不谋而合

将被诗人杀死的海子推上时代潮头

借此名垂文史的大有人在

诗歌资本借此大赚特赚

最后你掰手指头算算

有多少个人组织真正关心过海子

更多的人是在借海子

为自己怀才不遇狂叫

为自己怀财狂赚狂欢

之所以说是诗人杀死海子的

这个诗人既包括海子本人

也包括某些诗人和

诗人为主要成员的诗歌资本

如果我的判断有误的话

那么海子之后

诗歌资本及诗人

会不断地推出伟大的诗人

不论是借助鲁迅诗歌奖

还是民间诗歌奖

毕竟单从诗歌文本角度看

超过海子的诗人大有人在

但事实是推海子的那股合力

再也没有出现

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未必这些诗歌资本和某些诗人

正拿着馒头等着

下一个诗人的人血吗

他们确实对伊沙动过刀子

只是没有得偿所愿蘸到人血

现在的某些诗人与诗人之间

又回到了海子生前的

冷眼或无视相待的状态

当然不乏互相吹捧的和谐

 

老实讲,我对中国一些诗人没什么好印象,不单是诗神好不容易造了一个伊沙不被待见,如果诗神让金斯堡出生在中国,他也不会被中国诗坛待见,这些诗人除了会窝里斗,其实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诗歌创作上。中国说少点也有几千万人在写诗,在这些人眼里,这是个巨大的市场也是巨大的商机,所以他们成天盯着的就是如何在这个市场沽名钓誉。杜爱诗这句话好像自己是老江湖一样,不过他还没进门就有这个想法也不容易,我还是摸爬滚打几十年才有这个相同的看法的。

其实这就是嫉妒心在作祟!诗坛俗人太多的缘故!杜爱诗显示出不屑的表情。

伊沙说‘然后就到了一九九年的盘峰论争实际上盘峰论争就是就是口语派啊这个口语派被临时定名为啊民间民间写作派就这个然后呢另外一只呢,临时呢其实就是海子的亲情啊就是就是给海子抬棺子抬棺流行的这些人啊就是这些人呢他们自称是呃知识分子写作啊也是自称是中年写作。那时候他们很年轻但是他们还自称是中年写作,也自称是知识分子写作。们这些写口语的呢被临时指定为民间写作啊所以爆发了一次那个现场真的的论这个你别看那个诗人性情真的要策划人吵架啊没没有成功第二所以当时那个没有人策划就是真的吵起来啊人吵起来然后后来导致一个那个荷兰的汉学家叫克雷顿啊写了1,000页的英文著作,就是从盘峰论争看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诗歌册啊就是他从一个盘峰论争中切进去他辐射了整个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诗歌史他在他在中国来来讲学啊,从社科院到南开大学,到什么北大他全讲,这是这是中国的20世纪两个诗歌的潮流啊到了20世纪的最后一年必然发生的一次碰撞啊我们可以从方方面去界定这种碰撞你也可以认为是意象诗与口语的碰撞你也可以认为是现代主义及后现代语的碰撞啊你也可以认为是什么啊,学院派和民间的写作的碰撞那我我我自己就就是就是其中一个怪异的一个人啊我自己在大学里教书但是我是一个民间写作者,一个口语写作啊这种这种好像好奇怪,但在当时盘峰论争,是唯一的一个啊。你觉得给海子抬棺的人是些什么人?你对盘峰论争有什么想法?玉真公主翻到了视频这段,不过软件显示的字幕很多地方不准确,听声音也确实无法辨认,好在大致意思能看清。

其实给海子抬棺的人中,不乏在海子生前看低海子诗歌的,也不乏与海子明争暗斗谋求诗坛曝光率的,也不乏海子生前对他不够关心的人,当然我这个抬棺是广义的,但是海子一死,这些人立马打了鸡血一样,变成了热心肠,变成了海子诗歌的唱诵人,变成了海子诗歌的推手。至于盘峰论争,我专门找了参加盘峰论争的诗人及评论家的作品看过,并写了《东写西读掏话叨》系列。这是世纪末的诗歌热点事件,在这个关键节点搞点动作,很多诗人心里是有数的,是有预感的,所以会写的不会写的都尽量参与爆个光。反正我看了这些人的作品,作品真的匹配时代的屈指可数,以伊沙为阵营的个别诗人肯定是出类拔萃的,知识分子写作阵营也有但很少。我说的是诗歌创作,不是诗歌理论,因为诗歌理论这块除了伊沙、沈浩波有新内容,其他人的观点很多都是他山之石,真正出自个人创作的经验之谈不具有建设性。在世纪之交,没有建设性的理论就没有价值,提交了也等于零。至于汉学家写了1000页的英文著作,也会让很多著名诗人更加热衷这类活动,因为国际曝光率是他们心中最大的吸引力。除了伊沙,所有参加诗会论争的人有坚持十几年建设《新诗典》类似的纯诗歌动作?没有,那么如果盘峰论争当年各自都说服不了对方自己获胜,那么十几年后就以《新诗典》为测试剂检测,结果一目了然。虽然于坚、韩东也站在民间写作的阵营,但是他们的作品实在是缺乏艺术性诗性,反而降低了民间写作的档次。我在《屠名祭诗》里已经批判过。

会有人看到你的言论觉得你很狂妄吧?我当年在皇帝身边,也是留下了很多传说的,你这些言论,跟我当年在皇帝面前让高力士脱鞋有的一比了。

个人观点,每个人都有表达的权利,对错不重要,仅供参考。没有谁全对也没有谁全错的。

李白兄的脱鞋故事,《酉阳杂俎》里的原文是这么说的:‘李白名播海内,玄宗于遍殿召见,神气高朗,轩轩然若霞举,上不觉亡万乘之尊,因命纳履。白遂展足与高力士,曰:‘去靴。’力士失势,遽为脱之。’。不过段成式却像现在很多的小说、文章一样,在最后加上了一段神补刀,一下子给这个故事赋予了一个戏剧性的结局:及出,上指白谓力士曰:此人固穷相。’”闹了半天,这脱靴的壮举,被玄宗皇帝一句神补刀泼了一盆冷水。任谁看了这最后一句,都不会再争相传颂李白这风流傲岸的举措了。

没这一出何以扬名?诗仙自然和俗人是不一样的,我看你诗中常说的伊沙,不也有很多异于常人的故事么!这就对了,神选之人,是不为世上俗人了解的。玉真公主修道那么多年,眼光还是有异于常人处。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聊这次天水诗会,因为伊沙现身说法,带大家纵向了解了新诗在当代的几次变轨运动,先是朦胧诗,也就是意象诗,然后是口语诗,我为什么讲了《诗经》,讲了杜甫之后直接跳到当代,就是因为中国诗歌的发展就像火箭发射,只有变轨技术才值得研讨,我觉得纵观诗歌史,《诗经》、唐诗宋词、新诗、口语诗,是几次重要的划时代的变轨节点。朦胧诗都可以忽略掉,因为它非诗的因素太明显弱化了诗性本身。所谓的优秀文本在诗歌创作技巧上的时代指导意义不大。如果要唤醒什么,还是小说更具体更有力度,但这些人的意识自身本来就很模糊,并没有探索出一条真理之路,就大喊大叫,只会生发出一时的盲动盲从,妄人多了并不是建设性增加了。我写过《权力是一台精密仪器》,你们可以搜索到。诗人不认真写诗,不认真在自己的专业上,却把心思放在非专业的权力游戏上,这会生出祸端,不单是个人的也会成为国家的,我们这个世界若发展成旺诗国那样的境界,不可能是一代人努力就成功地,水到渠成,妄念是不行的,还需要卧薪尝胆、龙渊潜行。

那你是不是一个妄人?或者你人生的某个阶段,是不是也经历过妄念丛生的阶段?杜爱诗把目光和疑惑移到我的身上。

肯定有啊!这很正常,但我不是公众人物,如果我是公众人物,我会谨慎处理这类作品,因为我无法为他人负责,我就不会让我的某些观点强势进入他人思维。我只是当做日记一样自我欣赏而已。有些诗人振臂一挥在为大众指明方向,但是千万人掉进坑里摔死了他却跑了撤了,压根没有想过为这些人负责,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他就是一个妄人,一个时代妄念毁了千万人的命运。

你不要讲理论,你用作品说话,让我们看看你有什么样的妄念,也好让我们笑话笑话你!杜爱诗笑着说,这种没有恶意的调侃我是喜欢的,它具有活性。

 

结  仇

 

一滴水

终于找到一种方法

于是按奈不住

结成了冰

因为一条河

能用手指轻轻掰开围堤

而一滴水

最多只能在文件上

破坏一个文字无伤大雅的笔画

只有让自己彻底冷静成一滴顽固的

水才能具备力所能及最大限度的

于是一滴水

就这样决定结成了

于是

自天而降的雨水中的一部份也开始蜕变

这是一些知道该毁坏什么的

冰雹

它们要在融化之前

制造一些或许微不足道的

惨叫

一滴水

按奈不住

就结成了冰

 

它希望被一阵风掀到足够的高度

这样

它的硬度也就更高

但风在四周狂舞

展示形与量的疯狂

一滴水结成冰的想法

它们不屑审视

风在狂舞

没有方向的力量

空有威力

一滴水

按奈不住

结成了冰

决定与世界结仇

 

我觉得比食指的《相信未来》流畅性好,一个比喻贯穿始终,比食指复杂的意象堆积要干脆。李白开金口也是不容易的。

你的评价,金庸可以吹一辈子牛逼了!杜爱诗的俏皮话也不少。

我看你挺认可伊沙理论的,对他的诗歌活动和诗歌作品的认可度也很高,不然你也不会带我们看这些诗会视频。你觉得伊沙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觉得他在中国诗歌史上有定位吗?玉真公主成功转移话题,这是我需要的。

   “他在讲座中也提到,当于坚、韩东这些早期主张口语诗的,被海子那种抒情诗巨浪卷回十年倒退十年的阵势搞蒙圈了,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写作主张了,或者有种大势已去无利可图只能强颜欢笑地自降身价了,但是只有伊沙自己一个人坚守口语诗阵地,并且随着他的口语诗写作铺展开,有越来越多的战友加入这个阵营。尤其是在《新诗典》开张之后,口语诗的浪潮势头一下就盖过了海子的抒情诗,盖过了朦胧诗。他的《饿死诗人》就是力挽海子热麦地热狂澜的扳道之作,所以我以中国超技巧写作流派的名义给伊沙颁奖中国诗歌扳道夫,也就是看到了他犹如朦胧诗般隐晦的动作。我的颁奖词就是‘伊沙凭一己神力将通往麦地的诗歌道路掰向口语诗。今天看了天水讲座,再联系到伊沙十三年坚持日选一稿办《新诗典》,我还想再颁奖中国诗歌领航家给他,并从他三万多首作品中精选出能够支撑这个称号的百首作品。不过我们现在沟通不畅,我也不想热脸贴个冷屁股。

你这样高度评价他,他还不搭理你吗?还是什么其他的?李白也产生了疑问。

你点赞伊沙本来不显眼,毕竟他的阵营里唱赞歌的大有人在,但你是在批判了谢冕、于坚、韩东等等一大批当代著名诗人的前提下赞颂伊沙的,而且从《屠名祭诗》和《诗歌擂台见》这些选本看,你是花了一点心思的,而这些都说明你赞颂伊沙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而不是为了逢迎的造作之篇,这是一眼真的东西。难道伊沙感觉不到?玉真公主虽然话不多,但她的功课还是足的。

那也不是,主要是口语诗阵营里有些人没有我诗写伊沙的足够量的阅读,单凭几首就定义我在恶搞伊沙,大概让他心生芥蒂吧!不过我也无所谓,我写着开心就好,再说我也没有恶搞的意思,只是觉得伊沙也是个爱玩爱开玩笑心胸也宽广的人,所以自己写着写着玩兴就起来了就撒欢了,那些对我的诗写伊沙整体走向不明的人就把我的撒欢行为当做撒野在挑事。

那按你的性格肯定也回击过吧?能否来几首欣赏下?杜爱诗比较爱看热闹,他预感到这里有热闹可看。

 

伊沙不会真心喜欢摇旗呐喊的

 

面对摇旗呐喊的傻铁粉

虽然能够满足伊沙的虚荣心

但是到了夜深人静独处时

伊沙内心

会更需要一个真正懂他的人

其实每个人都一样

刘德华也不会真正喜欢

疯狂追星甚至自杀的傻铁粉

伊沙也不是妈宝男

需要傻铁粉像老妈子一样护着他

因为你那样做

等于就是把伊沙当傻子

把伊沙当作风吹就倒的嫩宝宝

写伊沙塑造伊沙的过程

必须是由人羽化成仙

而不是由神退化为人的逆变

真实还原这一过程才有价值

而不是开篇就神化伊沙定性他

目前最好的状态是有羽化迹象

所以傻铁粉千万不要帮倒忙

管好自己写出好诗最重要

不要满嘴伊沙好在那里干吹伊沙

结果自己的作品暴露了自己的眼界

从而毁掉了

读者从你口中传导出的伊沙形象

这就是傻铁粉

越卖力越会让伊沙掉价的根本原因

据此忽然觉得傻铁粉的出现

是研究伊沙现象的一个助力器

这些都是傻铁粉的思维到不了的位置

 

傻铁粉要的伊沙

 

看来个别傻铁粉要把伊沙

塑造成宗教领袖

不能讲一丝伊沙的坏话

哪怕是有可能产生歧义的话

要把伊沙放到绝对正确的位置

以及绝对天花板的高度

傻铁粉眼里该流程绝对完美

殊不知这个模式一旦放到人间

绝对会立马成为攻击目标

伊沙再伟大就算是神选之人

也要先埋进人堆里去种植去讲去写

按人七情六欲的标准去塑造

才可能被尽可能多的人接受

循序渐进地让伊沙的神性显形

傻铁粉恨不得世人立马就认可伊沙是神

最重要的是实证了自己的眼慧

如果遂愿伊沙会像飞碟下来的外星人

被低等文明拉到实验室

然后文明地审问甚至解剖了

 

泥菩萨与金伊沙

 

想想真要感谢傻铁粉的出现

这是天助我拓展诗写伊沙

傻铁粉要用黄金打造伊沙

假如把这个思想上的模型放进现实

傻铁粉的伊沙宗教建立了

傻铁粉也建造了伊沙寺庙

里面供奉了黄金打造的伊沙

那么来敬香朝拜的肯定会出现一些

不是怀里藏着刀就是心里藏着刀的

他们不会真正关心伊沙诗歌和理论

他们就是惦记着伊沙金身

白天乘人不备拿刀刮点黄金

夜深可能还会有人翻墙进来

傻铁粉小沙弥和主持

大概率总有一天会命丧刀棍

所以在人间宣扬伊沙及其诗歌精神

必须要参考人间成功的宗教

要用不值钱的材料泥塑神仙和伊沙

顶多也只能薄薄地喷一层金粉

这样才可以放在显眼的位置供奉

金制的伊沙无论大小都要藏起来

在人间这是避免杀身之祸的常识

诗写伊沙也一样

绝对不能用纯金塑造伊沙

那样会立即召来刀客的惦记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惦记是威胁最大最持久的

所以诗写伊沙就是要用泥用木石料

用廉价的物质去展示精神

是最好的宣教策略和写作策略

  

 

玩伊沙与玩弄伊沙

 

男孩子为什么爱玩奥特曼

让他们趴在地上或者翻滚

或者抛向空中大战怪兽

女孩子为什么爱玩洋娃娃

将她们的腿脚卸下来

穿上其它服饰或者换头

就是因为孩子们喜欢

傻子才会较真说这是在恶搞

伊沙和奥特曼洋娃娃一样

爱玩诗的诗人和爱玩玩具的孩子一样

变着花样地诗写伊沙换脸诵读

这其实就是文化的浸染互动

你高举道德和法律来较真

正玩着起劲的诗人和孩子

肯定会朝你翻白眼叫你滚一边去

很多以为自己站在道德和法律制高点的人

其实连玩和玩弄都分不清

你这种操蛋行为其实只是在玩弄自己

也正是因为中国有不少你这样的人

所以国外的玩具更多被中国孩子追捧

因为自由的文化产品

更完美也更有文化渗透性

我如果学你高举道德法律那样

挥舞文明大棒也可以给你定性

是在阻碍中华文明的进步

吓人不

G的基因很多国人都有

不要打开潘多拉魔盒内乱了

行行好

 

伊沙清楚自由与撒野

 

我诗写伊沙

有人觉得是在撒野

就像我伴飞南人

有人偏要看成是较劲

在有创作冲动的情况下

随着意识流动自由创作

而人造词汇肯定不能

完全表达精准表达

那么自由和撒野的界限

相对就会更模糊

那么到底要忠于现场的感觉

还是要迎合读者初读的直觉呢

显然

不能迁就阅读能力差的人

 

看来这次误解反而促进了你的生产,你的《诗写伊沙》就没有一首对伊沙微词的?你好像说过有,我倒是没发现。杜爱诗穷追不舍,他或许觉察到什么。

我曾经写伊沙的口语诗像王八拳,但是这个概念容易引起误读,其实这不是贬义,所以我又附加了两首作为解释,王八拳在这里只是自由快意,跟迷踪拳的意思差不多,毕竟语言还是有局限的,我选用了一个接近表达的词,就很可能会附带上这个词的其他意思,切割不掉,因为习惯之后,读者天然地固守着这个词的每一个释义部分。

 

诗引子伊沙

 

药引子是引药归经的俗称

指某些药物能引导其它药物的药力

达病变部位或某一经脉

起向导的作用

 

遇见伊沙十一年后

我才发现伊沙是诗引子

因为跟他衡山诗会一别回家

第二天晚上就完成了组诗

衡山诗会印象乱象智相德形

我个人比较满意的作品

是从实际生活中提炼出来的诗

九首里面有七首都在写伊沙

也被伊沙收录到诗生活个人专栏

我不喜欢那些预设自己是大师的

需要读者阅读中做很多功课

去注释填坑后才能理解通读的作品

故弄玄虚没有一点烟火味现场感

没有辨识度张冠李戴也完全不违和

 

药引子有些是很普通的

如盐水生姜葱白灯芯草

疑难杂症的药引子就千奇百怪

奇病用怪引子

伊沙确实很怪

他在诗坛搏击也是以奇招制敌

他以两万多首作品的点数制胜

他的重拳名作也看不出技巧

如《饿死诗人》《车过黄河》等

就是几记直勾勾的直拳和大摆拳

你要说就是一顿王八拳也没错

甚至连个假动作都没有

就轻松地轰动了整个拳坛

伊沙的代表性符号性

让读者的期望值泛滥成灾

再次印证我说的伊沙是神选之人

 

也许最高级的技巧就是没有技巧

也或许功夫在诗外

伊沙是超级骗子超级操盘手

像庞氏骗局局内人读者全程懵逼状

总之伊沙是奇药材无疑

 

伊沙是怪异的诗引子

一般的病情与之作用不会有反应

所以很多诗人看见他嗤之以鼻

甚至恶心破口大骂的也大有人在

殊不知

只有奇病遇见他才会见效

 

我身患重病

满腹奇诗

 

 

 

 

 

口语诗与王八拳

(用作“诗引子伊沙”注释)

 

太极雷雷

此前在北京什刹海体校

练过散打

学过杨式太极

之后自己创设了一个门派

叫做雷公太极

 

大摆拳王知亮

成名于“武林风”的“百姓擂台”

仗着身高体重力壮

他虽只有“大摆拳”一招鲜

但挥出127记王八拳打哭雷雷

 

口语诗人伊沙

出自名门北京师范大学

任教于西安外国语学院

受过古典诗词熏陶

练过现代诗歌写作

之后自己创建了一个流派

口语诗写作

 

剧情跟王知亮痛打雷雷不同

伊沙身在学院派

却与传统的学院派为敌

欲以民间先锋姿态立世

口语诗的写作形似王八拳

完全放弃了传统诗学的一招一式

目的性很强干倒对手就行

干倒抒情干倒修辞干倒音律

诗意抵达终点要害命门获胜即可

 

在绝对力量面前

任何花招都相形见拙

但愿伊沙口语诗大摆拳的威力

能打哭打醒传统学院派

 

 

抛弃晦涩难懂诗不达意

回到最初的诗意表达上来

回归诗歌写作的初心

从这点来说伊沙的口语诗

是有拨乱反正的进步意义的

 

 

 

伊沙与超级大骗子

(用于“诗引子伊沙”注释)

 

我在诗引子伊沙一诗里

推测伊沙可能是超级大骗子操盘手

口语诗王国的国王

应该和历朝历代的国王一样

都有超级大骗子操盘手的智慧

如果有人这样评价国王

国王都会表面愤怒内心欢喜

当然更多的是他们根本不屑世人评论

壮年时他们若在意你的评价

就成就不了自己的霸业了

但是等到行将就木时

他会理性地带着你的看法反观一生

 

你这几首可能解释了王八拳,但是超级大骗子又会让人误解吧!李白笑着说,他看的仔细听得认真。

我看过你的《诗写伊沙》,好像有一首《透过伊沙的文明看文明》,你说的微词可能就在这里吧?其他的包括《诗引子伊沙》我确实没看到微词的意思。玉真公主心思细腻,她说的准。

其实要说微词也就这一首了,其实这也是个误会。因为我颁奖中国诗歌扳道夫给伊沙,并制作了同名诗集给他,编选是游连斌,但是因为我刚加入新诗典群不久,也不认识游连斌本人,所以在新诗典里出现游若欣的时候,我分不清这是不是一个人,当时联系时只是用游老师称呼并不知道真名游连斌,所以我就微信问游连斌老师具体名字,因为编选人要用到,但是他没回复,问伊沙他也没回复,于是就试印了一册发给伊沙,结果伊沙就在朋友圈说我不文明,编选用自己名不用游连斌的名其实我是第一次用设备自印,一心想着印好给伊沙看下样书,哪里有问题改就是了,而且印前咨询过编选者实名没答复,我也不知道是用游连斌还是游若昕(后来知道游若昕是他女儿,但我确实不知道。好歹我事前咨询过,而且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复我。),伊沙在这种情况下发朋友圈说我不文明,你说我是不是恼火,起码你跟我沟通下怎么回事,改动也是很简单的事,而且样书也不是定稿。最后伊沙也没把这当回事,所以我窝了一肚子怨气,就还原了事情经过,用口语诗写了《透过伊沙的文明看文明》,为的是防止以后有人借题发挥,我得提前做好准备。这首诗也好,正好证明了口语诗的容量,任何事都可以用口语诗表达出来,也算意外收获。这首诗长,我就不读了,你们可以搜。另外就这个事件我还微词了一首,不过比这首的怨气更弱。也是针对他的文明一词的。

 

诗坛百尊佛之伊沙

 

天生神力

能力举诗歌大鼎

但是文明的大鼎

他显然是无法举起来的

因为文明大鼎

就在伊沙的脚下

而且大到他

边都摸不到

天生神力

也无从下手

更别说举起文明大鼎了

使命是有限的

每个神子都一样

 

这也不算微词,人毕竟不是神,就算伊沙是神子也不是神,文明这个词很大也很沉重,你也要学伊沙大度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忘掉它。李白说完起身上厕所去了,顺道拍了下我的肩膀。

你心生怨气也好啊!否则怎么会收获这两首新作呢!而且一首证明了口语诗的容量之大,一首证明了文明一词的广大。哈哈!我觉得这是天意,你这两首诗也正如你说,并不是你写的,而是上天借你的手所写。你若是能借到上天的手,那么你就能够摸到文明的边了。

你这是一首口语诗,你知道吗?你会写诗了!可知道?赶紧拿笔记下来!玉真公主提醒杜爱诗,我觉得这也是上天的意思,杜爱诗会写诗了,他在我们辩经般的讨论中生发出了口语诗。

是吗?好好好!我去拿笔!杜爱诗显得很兴奋。

你知道笔在哪?这是我家!我笑着拿了笔给杜爱诗。杜爱诗记下后又在手机上打出来发了个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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