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诗歌批判之五《​​​候鸟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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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鸟之歌

我们是一群候鸟，飞进了冬天的牢笼；

在绿色的拂晓，

去天涯远征。

让脱落的羽毛，

落在姑娘们的头顶；

让结实的翅膀，

托着那太阳上升。

我们放牧着乌云，

抖动的鬓毛穿过彩虹；

我们放牧着风，

飞行的口袋装满歌声。

是我们的叫喊，

冰山吓得老泪纵横；

是我们的嘲笑，

玫瑰羞得满面绯红。

北方呵，故乡，

请收下我们的梦：

从每条冰缝长出大树，

结满欢乐的铃铛和钟……

候鸟之歌

我们是一群候鸟，飞进了冬天的牢笼；

（北岛诗歌还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怨气太重，也许来自年轻时过多地参与体力劳动积累而成的。所以我写过《北岛诗歌的唇语嘀咕体》也是来自这个怨妇印象。这里的候鸟就是有移民倾向的诗人，是感受到寒冷要去南方的候鸟，但是却飞进了冬天的牢笼。既然不是“被困”在牢笼而是自己“飞进”的，那也怨不得别人了，所以这里应该是“逃不出牢笼”才是更准确的北岛的心理活动描述。修辞也要讲合理性，也要推敲，那些轻视诗歌技巧的言论都是浑话。）

在绿色的拂晓，

去天涯远征。

（北岛习惯性地臆想出一个场景一些事物，然后继续展开他以为的大气磅礴的宏伟诗篇。如果一个完全不写现实仅仅靠影射完成的作品，如果能够进诗歌史一定会成为笑话。这首诗简直就是《在黎明的铜镜中》的续集。这里是诗人臆想自己挣脱牢笼，“在绿色的拂晓”奔向西方的怀抱，那里有他渴望的森林。写来写去，就是一个东方人渴望西方生活的故事，作为自由精神来说，这也不应该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但是回到诗歌来看，北岛的题材归于局限在这种怨妇情绪了，这就是要批判诗歌写作的点：手法单一。）

让脱落的羽毛，

落在姑娘们的头顶；

让结实的翅膀，

托着那太阳上升。

（伪大诗就是这个套路，毛都掉完了，还托什么太阳呢？你不是羽毛落在姑娘“们”的头顶么？虽然这样解析诗歌是涉嫌诡辩的，但确实能反映出一些读者面对这类大诗会产生厌恶情绪，毕竟大诗人不是靠这类伪大诗传世的。这里再次提到本次系列批判的其他人，大都有类似的臆想症，把自己隐喻为神子降临人间，遭受了耶稣一样的受难。想想都很滑稽，这种臆想的频繁出现只能增加笑料的克数。）

我们放牧着乌云，

抖动的鬓毛穿过彩虹；

我们放牧着风，

飞行的口袋装满歌声。

（好了，北岛的臆想症一发作就刹不住车了。读者稍微理一理就能看清，这只不过是一些平庸的比喻修辞。北岛不就是要表现自己到达理想国，在那里“放牧乌云”，而不是在非理想国被“乌云放牧”么？翻身做主人了！“彩虹”、“歌声”都是北岛臆想出来的天堂的生活场景。还是那句话，历史是可以回放的，北岛也在现实中真的到达了他的理想国西方，他在那里“放牧乌云”了吗？他看到“彩虹”了吗？他在自己的梦中天堂歌唱了吗？显然没有，北岛只是脱落的毛掉到了姑娘的头顶而已！“日不落”也根本不稀罕他用翅膀来托举。最后他还是按照自己的自由意志主动地“飞进了冬天的牢笼”，他之前认为的冬天的牢笼。这也算啪啪打脸了吧！看来太阳升起的地方相比日落的世界才是他命运的归宿之地。）

是我们的叫喊，

冰山吓得老泪纵横；

是我们的嘲笑，

玫瑰羞得满面绯红。

（凭空造势只会让自己“老泪纵横”，只会让自己“羞得满面绯红”。时势造英雄，那也得自己是个英雄的材料，所以诗人第一位的是把诗写好，手举几首气球泡泡诗就想闯荡江湖，结局是可以预见的。于坚、西川、韩东、陈先发不都暗喻过自己近神的高度吗？那么就预见不到自己在诗歌史真正的地位？）

北方呵，故乡，

请收下我们的梦：

从每条冰缝长出大树，

结满欢乐的铃铛和钟……

（这是臆想已经到达实为西方的南方过冬的候鸟，在居高临下地“关怀”实为东方的北方的故乡。这里北岛要表达的是他在南方很幸福，他的梦想应该留在北方，让更多的诗人心生类似的梦想，这样才能最终逃出牢笼。为什么这种鼓动性语言是不健康的，因为北岛把自己臆想出来的根本不是结果的结果，通过渲染传导给读者和其他诗人，这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这也是我批判北岛诗歌的另一个点。北岛你自己飞走没关系，毕竟你满十八岁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但是如果你用诗歌的方式来广告误导大众，除非你能够为被误导的人负责买单，否则你这就是具有社会危害性的言论。撇开政治因素，我们就从公民道德的尺度来看北岛诗歌语言，你会不会有我一样的察觉呢？本来考虑政治因素，我的这本《一打当代名诗人》不准备选北岛的，但是考虑再三，我认为特别有必要言及北岛批及思潮。诗人是纯洁的也是单纯的，身为同样单纯的北岛更不能借诗歌的名义，把未被自己亲身验证的甚至是错误的言论思想扩音出来。我认为这句“结满欢乐的铃铛和钟……”可以借用一下，对北岛诗歌的批判就是警世的铃铛和钟声。）

      针对北岛思想的批判，我用自己的《诗国情怀》。

诗国情怀

作者：侍仙金童

世界历史上

开国将领大多是诗人

守疆亡国大多是诗人

政治自信

就不会边缘化诗人

文化自信

就更不会边缘化诗人

治国需要有诗国情怀的政治家

治国慎用没有政治抱负的诗人

所以敌我斗争不能浪漫主义

幻想美日变成绵羊就会遭殃

2021/12/21

针对北岛这首“鸟”诗的批判，我就用自己的“鸟诗”《无需理论鸟就会飞》比对，看谁的鸟更有诗性更有质感。

无需理论鸟就会飞

鸟不是学了空气动力学才会飞

蚁不是学了力学才能举重若轻

蛇不是学了化学才会迷倒众生

雪不是学了几何学才晶莹剔透

花不是学了美术学才姹紫嫣红

风不是学了文学才使万物生动

光不是学了物理学才健步如飞

星不是学了引力学才悬浮自如

天不是学了宇宙学才成就自我

原来我们不用学习就满腹经纶

能够媲美所有科学的经典模型

知识智慧早就摆放在这里

它与世界一同诞生

不是在你思考研究之后才有的

给你一双翅膀就去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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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7-10